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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于無聲處聽驚雷——中共一大百年回望
    發(fā)稿時間:2021-06-15 來源:新華網(wǎng) 點擊:
     

      上海,中國共產(chǎn)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紀念館,一幅蒼勁有力的書法作品靜靜陳列——“作始也簡 將畢也鉅”。

      落款:“董必武 一九五六年二月”。

      是年2月,中共一大代表董必武來到一大會址,在幫助工作人員回憶了相關(guān)歷史細節(jié)后,年屆七旬的董必武感慨萬千,揮毫寫下這8個大字。

      “這幅字是我們的‘鎮(zhèn)館之寶’。黨和人民的事業(yè)越是向前發(fā)展,我們就越能感受到這句話的分量。”中共一大紀念館館長薛峰說。

      “作始也簡,將畢也鉅”源自《莊子》,原文“其作始也簡,其將畢也必巨。”人們把其含義引申為:任何具有遠大前程的事業(yè),哪怕在初創(chuàng)時微不足道,等到將要完成時也必然發(fā)展得非常巨大。

      許多歷史事件正是如此。

      站在當下,回望百年,我們把歷史的長鏡頭對準1921年。

      中國共產(chǎn)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——這個在尋常日子召開的、在當時報紙上沒有一點報道的會議,無聲,卻有力地,在風雨如晦的中國大地炸響了開天辟地的驚雷,為波瀾壯闊的奮斗史詩寫下了光輝的起筆。

      在舊報章里,在泛黃的檔案資料里,在親歷者的回憶里,我們還原那些曾經(jīng)模糊的細節(jié),探尋歷經(jīng)百年愈加清晰的大義。

      (一)“天井里有些燒剩的紙灰”

      1921年7月23日,大暑,上??諝忮駩灍?。

      入夜,法租界里一幢民居亮起昏黃的燈光。屋內(nèi),31歲的李漢俊正等著他的客人。

      這幢位于望志路106號、有著青色磚墻和紅色窗欞的石庫門房子,是李書城、李漢俊兄弟倆一年前租下的,外界稱其為“李公館”。在李書城愛人薛文淑印象里,弟弟漢俊每天都很忙,常有朋友找他,搬來這里后,朋友來得更多了,時常還有外國人。

      李漢俊身邊,一張條桌上擺放著十幾只雕花茶杯、一只紫銅煙缸和一只粉色花瓶,桌子四周圍有一圈圓凳,東、西墻邊又各放置了一只茶幾和兩張椅子。這樣的布置,使這間屋子略顯局促。

      過了一會兒,客人陸續(xù)來了,多是年輕模樣,但打扮各不相同,有穿長衫的,有穿中山裝的,有穿西裝的,有人留著八字胡須,也有人一臉稚氣……另有兩名外國人,高鼻梁、目光敏銳。

      石庫門外,夜色之下,“遠東第一大城市”上海看起來沉滯如常。各色洋人和達官貴人依舊紙醉金迷,市井百姓一如既往地辛苦勞作。翻開《申報》,《粵桂最近之戰(zhàn)局》等軍閥爭斗的消息日日“連載”,占據(jù)國內(nèi)新聞的大幅版面。國際上,美國主導的“太平洋會議”(即華盛頓會議)即將開幕。當日,報上一則《太平洋會議與中國》的消息,描繪了一些人對這次會議的企盼和“樂觀”——“輿情對于美國邀中國與會,大為興奮”。

      之后幾天,同樣的人又來了“李公館”幾回,其間他們還發(fā)生了多次“有力的爭論”,但再見面時卻看不出什么不愉快。

      直到7月30日晚,李漢俊和朋友們的聚會,因一名陌生男子突然闖入而就此打斷。

      “我只是記得有一天,我回到家,一進門就發(fā)現(xiàn)天井里有些燒剩的紙灰,廚師老廖告訴我說,有法國巡捕來搜查過二先生(指漢俊)的房間,并說沒有抓人。”薛文淑后來在回憶錄中寫道。

      風起于青萍之末,浪成于微瀾之間。

      當時的絕大多數(shù)上海市民、中國民眾決不會想到,在自己陷于艱辛困頓之際,一群平均年齡28歲的志士,已經(jīng)悄然成立了一個政黨。這個政黨,將徹底改變這座城市、這個國家,乃至今后的世界大格局。

      (二)“偕行者潤之,赴全國○○○○○之招”

      百年滄海桑田。當年“李公館”所在的地界,早已從洋人的“國中之國”變成人民城市的新天地,是上海極具特色的商業(yè)街區(qū)。

      百年薪火相傳。梧桐掩映下,那幢古樸莊重的小樓模樣未改,烏漆大門上的銅環(huán)熠熠生輝,越來越多年輕人專程而來,感悟赤誠初心。

      “看到會址外流光溢彩的街景、衣著時尚的行人,有時也覺得反差巨大。但再一想,這現(xiàn)代化的城市、安居樂業(yè)的人民,不正是建黨先驅(qū)們朝思暮想的景象嗎?”一位青年參觀者感慨。

      真摯的情感穿越百年,與彼時的青年產(chǎn)生共鳴。

      1921年,23歲的王瑞俊寫下《肇在造化——贈友人》:“貧富階級見疆場,盡善盡美唯解放。濰水泥沙統(tǒng)入海,喬有麓下看滄桑。”

      懷揣這份憧憬,他把自己的名字改為王盡美,志在實現(xiàn)國家和民族的“盡善盡美”。

      他寄予希望的方式,是喚醒勞工,通過革命推翻資產(chǎn)階級的統(tǒng)治。

      1921年6月,湘江之畔,28歲的毛澤東接到一份“開會通知”,其中要求各地共產(chǎn)黨早期組織各派代表兩人,盡快到上海開會。

      毛澤東興奮不已,立即與何叔衡謀劃秘密啟程。

      “午后六時叔衡往上海,偕行者潤之,赴全國○○○○○之招。”與何叔衡在《湖南通俗報》共事的謝覺哉在日記里這樣寫道。

      謝覺哉后來解釋,5個圓圈指“共產(chǎn)主義者”,因怕泄密,故用圓圈代替。

      發(fā)出這份“開會通知”的,是上海共產(chǎn)黨早期組織,這是中國的第一個共產(chǎn)黨組織,于1920年8月在上海老漁陽里2號(今南昌路100弄2號)成立,陳獨秀為書記。

      “這不是上海地方性的黨組織,而是中國共產(chǎn)黨發(fā)起組,面向全國、面向世界上有中國勞動群眾的地方,通過寫信聯(lián)系、派人指導等方式,積極推動共產(chǎn)黨早期組織的建立。”上海市中共黨史學會會長忻平說。

      一封封信函由上海發(fā)出、一個個“使者”從上海走出,革命的火種散播開去。此后一年時間里,武漢、長沙、濟南、廣州、東京、巴黎等地的中國共產(chǎn)黨早期組織陸續(xù)成立。這既為“南陳北李,相約建黨”寫下了生動續(xù)章,更為中國共產(chǎn)黨正式成立奠定了重要基礎(chǔ)。

      上海的“邀請”,得到四面八方的響應。1921年6月末至7月中旬,9位外地代表陸續(xù)抵滬。他們以“北京大學暑期旅行團”的名義秘密租住在白爾路389號(今太倉路127號)的博文女校,和衣睡在空教室的地鋪上。此地,距“李公館”步行只要幾分鐘;此刻,悶熱的空氣中正醞釀著驚雷。

      從1840年鴉片戰(zhàn)爭爆發(fā)到1921年中國共產(chǎn)黨正式成立,近百年時間里,中國國運一路衰頹,已然深陷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泥沼,無數(shù)仁人志士的強國夢想看上去愈加遙不可及。

      1921年8月3日,英文報紙《字林西報》刊載一則《大壩決堤:大片鄉(xiāng)村變成汪洋,數(shù)百村莊被淹》的報道:“近年來中國接連發(fā)生各類自然災害,包括地震、洪水、干旱,以及在人和牲畜間傳播的瘟疫……當權(quán)者應該清醒起來,開始行動,為這個國家做些什么吧。”

      當權(quán)者不會清醒,他們正在裝睡。熱血的青年,主動扛起國家前行的重任。中共一大召開的3個月前,李漢俊面對來訪的日本作家芥川龍之介,直抒胸臆:“種子在手,唯萬里荒蕪。或懼力不可逮。吾人肉軀堪當此勞否?此不得不憂者也。”言畢,眉頭緊鎖。

      雖擔心力有不逮,卻仍要一往無前。面對災難深重的局面,這批馬克思主義的年輕追隨者,即便舍棄生命,也要讓種子發(fā)出芽來!

      6年后的1927年,那位曾經(jīng)“眉頭緊鎖”的李漢俊、當時年僅37歲的李漢俊,倒在了反動軍閥的屠刀下。

      “在這批最早的中國共產(chǎn)黨人身上,集中體現(xiàn)了那一代中國青年愛國奮斗、為民造福的擔當精神,開天辟地、銳意進取的創(chuàng)新精神。”忻平說。

      (三)“你這一封信見地極當,我沒有一個字不贊成”

      “衣無冬夏,僅破麻袋一片,遮其下體。夏則赤腘蓬頭,各以破袋一只復其首,若富翁之戴風帽然……有終日不得一飽者,亦有兼日而食者,饑餓難忍,則潛至巷尾常于垃圾堆中,拾取人家所棄之腐魚臭肉……”1920年9月,陳潭秋在《漢口苦力狀況》一文中悲憫地寫道。次年,陳潭秋作為武漢代表參加了中共一大。

      這是一個國運衰微、苦難深重的中國。

      到底,路在何方?

      1918年11月,天安門廣場,李大釗發(fā)表《庶民的勝利》演說。他熱情洋溢地告訴世人:俄國十月革命的勝利,是民主主義的勝利,是社會主義的勝利!

      沒有人生來就信仰馬克思主義,但十月革命的勝利,讓苦苦尋路的中國先進知識分子,真切地看到一幅充滿希望的圖景。

      1920年9月出版的《新青年》8卷1號上,陳獨秀發(fā)表《談政治》一文。文末,他莊嚴宣告:“我承認用革命的手段建設(shè)勞動階級(即生產(chǎn)階級)的國家,創(chuàng)造那禁止對內(nèi)對外一切掠奪的政治法律,為現(xiàn)代社會第一需要。”

      學者認為,這篇文章是陳獨秀思想的分水嶺。此后,這位中國新文化運動的領(lǐng)袖,徹底從一名資產(chǎn)階級民主主義者轉(zhuǎn)變?yōu)楣伯a(chǎn)主義者。

      參加中共一大前的幾年間,20來歲的毛澤東在家鄉(xiāng)看到了人民的艱難、官僚的麻木,立志要改造這一切。他創(chuàng)辦《湘江評論》,在創(chuàng)刊宣言中發(fā)出振聾發(fā)聵的吶喊:“世界什么問題最大?吃飯問題最大。什么力量最強?民眾聯(lián)合的力量最強。”

      在李大釗、陳獨秀等人影響下,毛澤東于1920年夏確立了對馬克思主義、共產(chǎn)主義的信仰,認定這是“山窮水盡諸路皆走不通了”的最后選擇。

      1921年1月,毛澤東復信蔡和森,對其提出的“明目張膽正式成立一個中國共產(chǎn)黨”的主張,明確表示:“你這一封信見地極當,我沒有一個字不贊成。”

      對這批青年來說,掌握了馬克思主義,就如同找到一盞看清時事迷局的“探照燈”、一把解剖沉疴痼疾的“手術(shù)刀”。正當時人對“太平洋會議”抱有幻想時,李漢俊1921年7月在《共產(chǎn)黨》月刊上一針見血地指出,其實質(zhì)不過是日英美三國分贓中國的會議。他號召同胞:“不要希望什么太平洋會議,速行社會革命罷!”

      在中國知識分子思想發(fā)生轉(zhuǎn)變之時,中國的社會結(jié)構(gòu)也在變化。五四運動前夕,中國工人總數(shù)達200余萬人,僅上海就有56萬人。嚴重的經(jīng)濟剝削和政治壓迫,鍛造了上海工人階級極強的反抗性。

      1920年末,《共產(chǎn)黨》月刊對當時正在興起的工人運動作出樂觀預見:“照這樣發(fā)展下去,不出三五年,上海勞動界,必定能夠演出驚天動地打倒資本制度的事業(yè)來的。”

      歷史證明,這是一個極具先見的判斷——代表先進生產(chǎn)力的工人階級,一旦與代表先進文化的馬克思主義結(jié)合,必將迸發(fā)出無比巨大的力量!

      (四)“那座橋才是我們的真生命”

      1921年7月在上海召開的這個秘密會議,四周暗流涌動。

      參加會議的包惠僧回憶,7月30日晚,宣布開會不到半個鐘點,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闖進了會場。“我們問他干什么?他把我們看了一眼說:‘對不起,我找錯了地方’,就匆忙下樓去了。馬林則很機警地說:‘一定是包打聽,我們馬上解散,再定期開會。’”

      果然,十幾分鐘后,法租界巡捕包圍了會場。

      因擔心住處遭到搜查,代表們立即前往《新青年》編輯部暫避。大約過了兩個鐘點,包惠僧放心不下“留守”的李漢俊、陳公博,返回“李公館”探看。李漢俊告訴他,寫字桌抽屜內(nèi)就有一份黨的綱領(lǐng),沒有被發(fā)現(xiàn),很僥幸!

      研究者認為,這一變故與租界警方對共產(chǎn)國際參會代表馬林的監(jiān)控有關(guān)。

      至此,上海的會議不得不告一段落,代表們從石庫門出發(fā),登上嘉興南湖的一艘游船,大會在緊張氣氛下繼續(xù)進行……

      開會時,李達代表的夫人王會悟一直坐在船頭,但她全無賞景的閑情。“假如有船靠近,我就叩擊船艙門,提醒他們停止開會。”王會悟晚年回憶道。為了掩護,她甚至在會議桌上預先擺放了一副麻將牌。

      從上海到嘉興,一周多時間里,代表們操著天南地北的口音,熱烈探討改造國家的辦法。會場內(nèi)外,兩個中國,一個昏暗、痛苦,一個則宣示著她的青春、夢想。

      1921年7月27日的《民國日報》上,登載了上海浦東英美煙草公司華工罷工的消息。文中列著工人提出的條件:撤換虐待工人的監(jiān)工;以后不準虐待工人;無論如何,不準開除工人的代表……

      正是在這天,代表們開始討論《中國共產(chǎn)黨第一個綱領(lǐng)》。綱領(lǐng)第一條即旗幟鮮明:“革命軍隊必須與無產(chǎn)階級一起推翻資本家階級的政權(quán),必須支援工人階級,直到社會階級區(qū)分消除的時候。”

      再看7月28日的《民國日報》,一則《安徽省選之奇奇怪怪》的新聞,直指資產(chǎn)階級政府“城墻坍倒辦選舉”“百余人輪流投票千余張”的虛偽行徑。作者直言:“長此以往,選政何堪設(shè)想?”

      代表們決心與這樣的弊政劃清界限,使自己的黨成為一個目標明確、組織嚴密的無產(chǎn)階級政黨。他們在綱領(lǐng)中明確:“候補黨員必須接受其所在地的委員會的考察,考察期限至少為兩個月??疾炱跐M后,經(jīng)多數(shù)黨員同意,始得為正式黨員……”

      多位代表日后回憶,會場內(nèi)發(fā)生多次“有力的爭論”。例如,在關(guān)于是否支持黨員經(jīng)黨特別允許后可擔任政府委員或國會議員的問題上,綱領(lǐng)在注釋中留了個尾巴:“此條款引起激烈爭論,最后留至1922年第二次會議再作決定。”

      分歧與爭論,折射政黨初創(chuàng)時期的真實狀態(tài)。13位代表在接受馬克思主義之前,有人主張“實業(yè)救國”,有人信奉“改良主義”,還有人宣揚“無政府主義”,即使后來接受了馬克思主義,每個人的理解程度也不盡相同。

      更深層次的原因,是這些年輕人時不我待地扛起了救亡圖強的責任。“一經(jīng)掌握馬克思主義,就想馬上用于改造世界。”中共上海市委黨校常務副校長徐建剛說,中國共產(chǎn)黨人的一個鮮明特性,就是永遠追求真理、勇于修正錯誤,最終使黨從幼稚走向成熟。

      把目光再次聚焦這群年輕人——13位代表中,8人有大學學歷,其中4人留學日本、3人就讀于北京大學,而在當時,全國能接受現(xiàn)代教育的人口不到1%。

      顯然,以他們的學識,足可衣食無憂。參與建黨,投身革命,乃至犧牲生命,他們追求的不是個人命運的改變,而是苦難民族的新生。

      正如1920年陳獨秀在《歡迎湖南人底精神》一文中關(guān)于生命的探討:“你見過蝗蟲,他們怎樣渡河么?第一個走下水邊,被水沖去了,于是第二個又來,于是第三個,于是第四個;到后來,他們的死骸堆積起來,成了一座橋,其余的便過去了。那過去底人不是我們的真生命,那座橋才是我們的真生命,永遠的生命!”

      (五)尾聲:因為相信,所以看見

      1921年元旦,作家沈禹鐘在《申報》副刊《自由譚》上發(fā)文“祝民國十年”,他語帶希冀地寫道:“謀國之福,胥在執(zhí)政者之稍具人心……毋縱而欲,毋貳而心,毋逞小念以亂大謀……若是,則我國轉(zhuǎn)弱為強將由此發(fā)軔焉。”

      同年歲末,同樣是《自由譚》,作家許一鷗卻忙不迭“送民國十年”:“你今年借了多少外債,喪失多少權(quán)利,替百姓增多少負擔,也當交代個清楚,組閣組閣組了一年組出什么閣來。”字里行間,失望透頂。

      他們并不知道,地火在地下奔涌,即將沖破地面;雨云在天邊翻滾,即將炸響驚雷;晦暗在黎明前掙扎,一輪嶄新的紅日就要噴薄東方!

      那幢石庫門房子里發(fā)生的事情,除一度遭到暗探和巡捕騷擾外,在當時并未引起社會的多大注意,好像什么事也沒有發(fā)生。長條桌邊的年輕人,文質(zhì)彬彬,而內(nèi)心火熱,當他們起身沒入人海,沒人想到,一股紅色激流就此改變了中華大地。

      只有穿透歷史的煙云,才能看清決定命運的關(guān)鍵時刻——那一扇并不寬敞的木門,開啟了古老中國走向新生的壯闊征程;那一葉吃水不深的紅船,承載著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遠大夢想。

      站在“兩個一百年”歷史交匯點上,我們應當緬懷,永遠緬懷那些在沉沉黑夜中點燃火種、獻身光明的人。我們更應自信,這個走過一百年的偉大政黨,之所以徹底改變了中國、深刻影響了世界,只因始終站在歷史正確的一邊。

      作始也簡,將畢也鉅。因為相信,所以看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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